“人类……昨天晚上,你到底怎么了?我检测到了很强的时空流数据,所以连忙赶了过来。”猫耳萝莉牵着谢青的衣角一蹦一跳的,而后者还在对电脑做深刻的战斗,“你昨天晚上的时候说过回来的时候解释,结果就睡着了。”
一场战斗终于结束了。谢青摘掉了耳机,心满意足地看着屏幕上弹出的胜利两个字,谢青喝了口快乐水:“啊,昨天晚上也不是我不想说啊,只是当时回来的时候真的太困了,就是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,然后就睡着了。”
“果然……你引爆了血瞳。”慕斯了眼睛一转一转的,神色开始变地凝重起来,“那是非常危险的禁忌之术,至少对于你们人类来说,一旦血瞳引爆到极点,就会燃烧自己的生命致死。”
“居然这么危险的吗?”谢青吃了一惊,“这个血瞳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,具体的解释,就是将你体内的血族力量完全燃烧。打个比方好了,如果是纯粹的血族,那就完全不需要这样的把戏,因为纯粹的血族可以自己控制体内的力量。但是你不行。”慕斯顿了一顿,“你的体内不止是血族的血液,还留有人类本来的血,所以会导致你的力量不稳定。如果想要跟血族一样引爆全部的力量,就必须引爆血瞳。引爆血瞳的人类,从某中意义上来说就会变成完全的血族,不……不只是那么简单,他会变成一个杀戮的机器,比血族还可怕的家伙。如果没有深刻的刺激,是无法清醒的。”
燃烧着炽红之瞳的少年,还有那从心里面翻涌而出的战意。谢青的脑海瞬间闪过这样的画面,这样的人……真的是自己吗……他不由得又开始后怕起来,如果没有后来的少女及时的帮忙,按照慕斯的说法,燃烧生命的话,他可能已经死在了那里。
“总之,这种禁忌之术以后就不要用了。我会慢慢培养你的实力,让你渐渐地强大起来,你不需要这种走捷径的方式,那太危险,血瞳的点燃会让你丧失基本的意识。让你变成只会战斗的恶魔。所以——话又说回来了,你昨天晚上,到底遇见了什么喵?”
“我,当时我出去买饮料,然后走到了一间小巷里面。回来的时候,就遇到了一个黑衣人,他拿着刀,用刀刺穿了我的身体。”谢青简单地复述了一遍,“就在我要死的时候,那种力量,默默地涌现了出来,我打退了黑影,然后它就消失了。之后,就是一位少女,帮我恢复了意识。”
“一位少女?原来如此,你身上留下的伤痕,应该就是她让你清醒的方式了。在身上留下浅而不致死的伤口,是个不错的方法。”慕斯开始深思,“你之前有遇到她过吗?她的长相如何?”
谢青将游戏点出,因为他的好友不断地邀请他上线:“没有,我对她完全没有印象。她有着一头银蓝色的长发,拿着一把长刀。之后,就没有任何的线索了。你知道那个黑影和少女的身份吗?他们为什么会过来……或者说,我想知道黑影杀我的原因,和少女帮我的原因。难道说成为了血族之后就会收到莫名其妙的追杀吗?这也太危险了吧?还是说有人有取我的狗命?”
“成为了‘源’虽然是危险的,但是那时还没有进入里世界,按理来说不会受到追杀才对。而且……你这样的菜鸡,谁会派人来杀你啊。真是够了。”慕斯叹了口气,“你还不知道里世界是什么意思吧?正好今天把里世界的意思跟你解释一下,我们出去。”
“啊?又要出去啊?现在外面刚到最热的时候,我明天就要上学了,能不能让我多待一会啊!我游戏都没有打完!”
“你想被我拿着镰刀追杀吗?”慕斯笑眯眯地凑过来。
……
最后,在慕斯的威胁之下,谢青还是跟着慕斯到了室外。现在已经快要进入夏天,下午两天算是一天最热的时候,走在大街上都有一种被烤焦的感觉,谢青实在是忍不住了:“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……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啊!”
“这里,你站住。”慕斯停了下来,他们两个人站在道路的最中间,因为是下午最热的时候,所以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走,有的只有穿流而过的汽车和躲在阴影和室内的人群,慕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,嘴中,默念出无声的术式。
——Arrête.
微波响起,等到谢青反应过来的时候,整个世界,都已经发生了变化。
街道上的人停了下来,不只是这些,汽车,还有各种原本都在移动的人,他们都停了下来,甚至于炽热的光芒都静止不动。整个空间中能够移动的只有他们,这幅景象……好像在之前的时候,有看到过。
“没错,这就是本恶魔之前给你看到过的景象!”慕斯变回了少女的本体,邪恶的紫色气场开始包围她的身体,“欢迎来到,里世界,这里同样是‘源’所在的战场!看看周围,那些都是可以狩猎的魔物!你看到他们了吗?那些都是可以杀死你的魔物!”
谢青咽了一口唾沫,因为他确确实实地看到了。街道上,楼房上,甚至于路灯上,都是满满的魔物,各式各样的他能够在电视里或者是能够想到的怪物在这里都有,拿着长刀的骷髅军团,分泌毒液的食人花,还有一些恶臭的泥潭怪物之类的,这个街道在一瞬间变成了怪物们的狂欢场!
“放心好了,本恶魔的气场在这里,它们不敢接近的。”慕斯牵起谢青的手,现在的她真的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,所踏过的土地怪物们根本不敢走过,慕斯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和那把染血的巨镰,都在告诉怪物们一个事实,接近,就会死。
“你所在的世界表面之下就是这些家伙,怎么样?是不是觉得很震惊,但这还不是最让人恶心的。这些怪物都是没有智商,只会为了生存而吞噬的家伙,用你们人类的文学作品来说的话……这些家伙就好像一个叫丧尸的东西。而‘源’基本上属于有人类智能的存在。”慕斯一边走,一边用镰刀将周围的一些怪物砍成碎片,“这里的有些怪物拥有干涉表世界的能力,有些则没有,事实上,这个世界当中,每天都会有人人间蒸发,而那都是这些家伙们干的,但是被杀死的人类甚至都不会反应过来,更没有任何的目击者可以知道,就算是人类的调查者介入,也只能够得到一个失踪的结论,因为尸体都会被它们全部成为食物撕成碎片,到现在,你还觉得,你所在的这个世界,是安全的吗?”
“表世界就是人类所居住的世界,里世界就是普通人类无法移动,怪物们居住的世界,是这样吧?”谢青的脸色已经发白了,他握着慕斯的手也已经微微颤抖,一次性知道这么多恶心的事实,其实很多的人都难以接受。
“没错,这些家伙都是从蕾米尼亚逃亡过来的。拥有最低级智能们的家伙。”慕斯抬手又是一道斩击,镰刀带起一片风潮,将大片的怪物斩断,她抬起镰刀,舔了一口上面残存的血液,“味道还算可以,作为食物的话倒是不错,人类。我之前一直以这个为生,狩猎魔物就是我生活中的全部了。不过现在知道了人类的食物之后,我又多了一种新的补充能量的方式。”
“你怎么了?看起来,你的脸色有点不太好。”
谢青的脸色确实非常差劲,听到慕斯说的事情后,他就开始了深深的思考:“慕斯……你能够教我,强大的方法吗?我想要变强……至少,在有些人被这些家伙杀的时候,我可以保护他们。”
“还真是一个有趣的想法啊,不过让你变成强大的血族确实是我的目标,那么——”慕斯拍了拍手,整个世界再度开始运转,她也重新变回了猫耳萝莉,从前的城市回来了,没有魔物,没有血液,只有汽车和人们的喧闹。
“在里世界当中,时间相当于是静止的,所以出来的时候表世界的时间不受影响。你不是要强大吗?那我们先去雨樱花那边,给你觉醒属于自己的天赋。”慕斯偷偷笑了,“顺带一提,天赋的觉醒其实是靠运气的,你这种玩游戏保底的人类……我总是非常担心啊,要不然本恶魔提你抽如何?”
“啊靠!你居然偷看我玩游戏,而且你不是不知道人类世界的东西吗?为什么连游戏都看的懂啊!”
“本恶魔的智商可是很高的,你那点游戏我看了一会就知道游玩方法了。总之,先去小薇那里觉醒你的天赋。”慕斯强调道,“这是非常,非常重要的一步。记住了,人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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